一、描写佛的外貌的句子.
现在我们来到的是举世成名的千年古佛前,这就是闻名于世的乐山大佛。
它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尊雄伟、壮观的佛,通高有七十一米,肩膀的宽度是二十四米,头的直径是约十米,耳朵有七米长,嘴巴和眼睛的长度大约是三点三米,眉毛和鼻子的长度是五点六米,颈高有三米,指长八点三米,从膝盖到脚背有二十八米,脚的宽度是八点五米,头上的发髻有一千二百一十个。
乐山大佛雄伟壮观,人们形容它:“山是一尊佛,佛是一座山”。
二、象母怨好词好句
影叠不愧是骁勇善战的象王,一个回合后,那根独牙准确地刺进叭赫的脖颈,一股污血顺着叭赫强壮的前腿汩汩往下流淌。老公象叭赫摇晃了两下,似乎要倒了,影叠扭动脖子,残忍地搅动长牙;搅它个翻江倒海,搅它个血流成河。倒也,倒也,胜利属于戛尔邦象群。
叭赫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坚毅沉着,虽然脖颈上已受了致命伤,仍不甘心束手待毙。它顽强地站立着,突然大吼一声,身体猛地往前挺进;本来只有半截独牙刺进它颈窝,这一挺进,整支象牙全捅了进去。这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招数。在让对方的独牙整个捅进自己身体的同时,它的两支锋利的象牙也深深扎进影叠的胸肋.
我死,也绝不让你活。
两头大公象眼瞪着眼,鼻扭着鼻,脸碰着脸,僵持着,谁也不愿意先倒下,先倒下就意味着失败。谁也没有力量将对方推倒,力气都已耗尽,血也都快流干.
太阳一点一点往山峰背后滑落。
暮色苍茫,远处传来黑老鸹呱呱的叫声。
宽阔的纳壶河谷一片死寂,只听得到沉重的喘息声。
一条罂粟花带,把长方形的纳壶河谷隔成两半。戛尔邦象群二十多头母象和小象,战战兢兢地缩在罂粟花带西侧一片野芭蕉林里;戛尔芒象群二十来头母象和小象忐忑不安地聚在罂粟花带东侧的一片金竹林里。
两个象群的母象和小象都被这场惊心动魄的杀戮吓呆了。
这两天,常有胆大的母象三三两两结成团伙,跑到古河道上游人类种植的玉米地去采食还没有熟透的青玉米。对于象来说,偷吃人类种植的农作物,无疑是饮鸩止渴,恼羞成怒的人类或者会挖个捕象陷阱,上面用草皮盖严实,还在草皮上按上几个鞋脚印,象就是再长一个脑袋也辨不出真伪,难免坠入陷阱被送到动物园,囚禁在铁笼里,让喜欢幸灾乐祸的人类来指指戳戳;或者被一个老奸巨滑的头儿用半块糯米糍粑一碗荞麦麸皮笼络住象心,驮货上山,到老林子里去运送木料,服沉重的苦役。象总是玩不过人的。
要免遭人类暗算,唯一的出路就是离开这个穷山恶水古河道,离开大黑山,迁徙到食物丰盛的地方去。嫫婉左思右想,盘算了好几天,也想不出有什么蓬莱仙境似的好去处。想来想去,只有回纳壶河谷。纳壶河谷是戛尔邦和戛尔芒象祖祖辈辈栖身居住的地方,故乡的土也肥水也美,植被茂盛,气候适宜,有一望无垠的野芭蕉林和竹林,吃了东边吃西边,西边还没吃完东边又长出来了,可以无穷无尽地吃下去。如果能迁回纳壶河谷,新象群就算是永远摆脱了饥饿与寒冷,永远摘掉了贫困的帽子,生活上了一个新台阶。可是,现在迁回纳壶河谷明智吗?象是记忆力很强的动物,流血的惨祸才过去两个多月,象们不可能这么快就淡忘的,会不会触景生情再引发一场危机呢?迁回去不是,不迁回去也不是,难难难,左右为难,上下为难,东西南北中,全方位立体式地犯难。
终于,戛尔芒老公象叭赫支持不住,哀嚎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咕咚栽倒在地。
2.嫫婉也翘首望去,透过暮霭,昏暗的竹林里,隐隐绰绰有不少土红色的细长的身影在蹿跳跃动。嫫婉心头一阵悸动,它熟悉这刺眼的红和罪恶的身影,是豺!豺是一种常狡黠残忍的食肉兽,纠集成群,凭借着群体的力量,在森林里横行无忌,连虎豹这样的大型猛兽见了都要避让三分。豺的体形与狗差不多,只是尾巴比狗蓬松些,嘴唇狗更尖些,因其体格瘦小,平时轻易不敢袭击象这样的庞然大物,尤其在身强力壮长着一对锋利象牙的公象面前更不敢轻举妄动。但此刻,豺群却明目张胆地围攻小象。这些狡猾的豺一定是看到遍地都是公象的尸体,又看到两个群落的母象正在对峙顶牛,觉得有机可乘,便借着暮色的掩护前来袭击。
3.这两天,常有胆大的母象三三两两结成团伙,跑到古河道上游人类种植的玉米地去采食还没有熟透的青玉米。对于象来说,偷吃人类种植的农作物,无疑是饮鸩止渴,恼羞成怒的人类或者会挖个捕象陷阱,上面用草皮盖严实,还在草皮上按上几个鞋脚印,象就是再长一个脑袋也辨不出真伪,难免坠入陷阱被送到动物园,囚禁在铁笼里,让喜欢幸灾乐祸的人类来指指戳戳;或者被一个老奸巨滑的头儿用半块糯米糍粑一碗荞麦麸皮笼络住象心,驮货上山,到老林子里去运送木料,服沉重的苦役。象总是玩不过人的。
要免遭人类暗算,唯一的出路就是离开这个穷山恶水古河道,离开大黑山,迁徙到食物丰盛的地方去。嫫婉左思右想,盘算了好几天,也想不出有什么蓬莱仙境似的好去处。想来想去,只有回纳壶河谷。纳壶河谷是戛尔邦和戛尔芒象祖祖辈辈栖身居住的地方,故乡的土也肥水也美,植被茂盛,气候适宜,有一望无垠的野芭蕉林和竹林,吃了东边吃西边,西边还没吃完东边又长出来了,可以无穷无尽地吃下去。如果能迁回纳壶河谷,新象群就算是永远摆脱了饥饿与寒冷,永远摘掉了贫困的帽子,生活上了一个新台阶。可是,现在迁回纳壶河谷明智吗?象是记忆力很强的动物,流血的惨祸才过去两个多月,象们不可能这么快就淡忘的,会不会触景生情再引发一场危机呢?迁回去不是,不迁回去也不是,难难难,左右为难,上下为难,东西南北中,全方位立体式地犯难。
4.正在嫫婉一筹莫展,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竹林深处传来一声悲愤而又威严的长吼,母象阿丽丝奔了出来;阿丽丝显然目睹了事变的全过程,象脸冷峻得像落了一层霜。阿丽丝奔到菲娅儿面前,不由分说,用身体凶猛地撞击过去。这是重量级的象扑,就像大山撞挤小山一样,菲娅儿被撞得摇摇闪闪,后退了十几步,才勉强站稳脚跟。菲娅儿似乎不相信平时一贯宠爱它的母亲真舍得揍自己,直起脖子委屈地大吼大叫。阿丽丝又赶上前去,照着菲娅儿的脖子给了它一鼻子,打得很认真,绝不是轻描淡写地在做做样子给众象看。菲娅儿相对来说还轻盈的身体被抽得趔趔趄趄,东倒西歪。
5.望着札雅和马哈嘴里渐渐吐出来的牙尖,嫫婉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再过几年,新象群终于要有威风凛凛的大公象了;一个没有雄性的象群,总觉得缺乏阳冈嗫之气,缺乏生机盎然的蓬勃景象。虎豹豺狼肆无忌惮地前来骚扰,虽然由于防范得紧,没让这些贪婪的食肉兽占到什么便宜,但外患不断,既憋气又窝囊。有了身躯伟岸象牙锋利的大公象,情况就不同了,那些欺软怕硬的虎豹豺狼会慑于大公象的气势和力量,不敢轻易前来骚扰。忧的是小公象吐出象牙后,那锐不可当的象牙既可以作为抵御外侮保卫群体的武器,也可以当做内讧和种群争战的凶器,造成毁灭性的灾难。
要使戛尔邦和戛尔芒两个象群世世代代友好下去,真正融为一体,看来必须从小象抓起,将团结意识植入它们的灵魂,与身体同步发育成长,嫫婉想,它要密切注意这些小公象的行为举动,防微杜渐,不让任何有可能会导致将来分裂的事情发生。
6.望着小象们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嫫婉又觉得很内疚,自己做得实在有点过分了。小象的天性就是爱玩耍,它们吃饱了、喝足了,就要在蓝天白云下,在万紫千红的野花丛中,嬉戏欢闹。这真是生命的情趣,这正是活泼的童心。阻止它们游戏,等于要扼杀它们的天性,它是在对天真无邪施暴啊!
可是,它实在无法等闲视之。游戏的本质是模仿,是成年生活的大型彩排,是潜移默化的性格塑造。小象们此时的“打仗”确实是游戏,谁知道那游戏里含不含假戏真做的成分呢?你斗过来,我斗过去;你追逐我,我驱赶你,这不就是流血杀戮的预演吗?五年前那场毁灭性的争斗,留下了一个惊悸终生的噩梦;有时它一闭上眼,公象们那血淋淋的残酷的厮杀场面就浮现在脑海,吓得喉咙直冒酸水。它祈祷苍天,纳壶河谷新象群再也不要有战火狼烟。它现在要是甩手不管,听任小象们你打我斗,果真让它们养成了纠集成帮你争我斗的恶劣品行,再想纠正就难了。五年前死于那场血战的大公象们,不就是从小喜欢打来打去,结果打得只剩下些孤儿寡母。血的教训,它不能不有所提防,有所警觉。它宁肯让小象们现在受些委屈,也比它们将来彼此间发生你死我活的争斗要好。无论如何,它要防患于未然。
7.连嫫婉自己都觉得这玩法是有点呆板乏味。象不是猫,猫体态娇小,容易躲藏,随便往哪个旮旯角落里一钻,找老半天才找得着。猫天生适合玩捉迷藏,所以捉迷藏的游戏还有个别名叫躲猫猫。象体格庞大,尽管是小公象,也与野牛一般高,除了古榕树,其他树都无法遮住其身影。也极少有能容纳下象的角落旮旯。低矮的灌木挡不住高耸的象背,即便躲进密不透风的热带雨林,象笨拙的身体也难免会弄折树枝碰断葛藤,发出很大声响,蒲葵状的象耳很灵敏,不可能听不到的。
看来,捉迷藏的游戏不适合象来玩。
就玩赛跑吧。这是一种比体力勺比耐力比意志的游戏,既有激烈的竞争,又没有对抗性的碰撞,是一种和平的竞技活动,何乐而不为呢?来吧,从同一条起跑线上出发,奔向一个共同的目标;来吧,看谁的体魄更强健!
小象们有气无力地跑着,不,这不是跑,是在走,是在逛。它们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瘟头瘟脑,像害了什么病似的。
唉,它嫫婉又失策了。大热天,谁高兴无聊地跑来跑去呀?象的皮肤上汗腺极少,跑热了会很难受的。
那就再换个游戏项目吧。
唔,在树荫下互相泥浴,这是个绝妙的主意。各自用鼻子卷起泥沙,撩到对方的背脊上去。象有个奇特的习俗,就是泥浴。凉爽的泥沙能洗去皮肤褶皱间的肮脏,能消除跳蚤虱子之类的寄生虫,纳凉驱暑,有益健康。小象多洗泥浴,能刺激皮肤生长,更重要的是,互相泥浴,能加深彼此间的感情,能促进友谊、增强团结。这种寓教于乐的游戏,是天底下最健康最高尚最完美无缺的游戏了。当你将泥沙淋到对方的背脊时,其实也就将一腔深情和爱意抛洒过去了;当它用鼻子卷起树枝刷洗你的身体时,其实也就将理解和信任灌进了你的心田。兄弟情谊,天长地久。
游戏不能是单纯的游戏,要突出教化功能。
8.马哈机械地撮起一鼻泥沙,甩抡鼻子,不知是有意捣乱,还是漫不经心出了差错,那泥沙不是淋下去,而是砸下去;那泥沙里夹着几块小卵石,砸在与马哈配对编组的札雅的脊梁骨上,咚咚响,虽然不会砸伤,却肯定有点轻微疼痛。札雅木呆呆的眼突然流光溢彩,沮丧的脸突然神采飞扬,卷在鼻尖的小树枝本来是顺着毛势在马哈背上刷洗,那传递友爱的工具刹那间变成打斗的武器,噼里啪啦地朝马哈身上抽打。
刚才还像苦役犯似的小公象们一个个犹如久旱的禾苗喜逢甘霖,委顿的神情一扫而光,都变得精神抖擞。小树林里沉闷的空气霎时间活跃起来,互相泥浴的游戏自动结束,小公象们又分成两大营垒,追逐打闹起来。
嫫婉翘起长鼻,想怒吼一声,制止这种有害的游戏,它没吼出声来。它不能一次又一次地扼杀小象的快乐,它不能把新象群变成坟冢似的阴沉死寂。说到底,它是爱这些小公象的,它不忍心看着它们整天哭丧着脸,一个个像在押的小囚犯。它怪自己无能,找不到既能让小公象兴趣盎然,玩得如痴如醉,又没有任何毒害的游戏。
小公象们试探性地玩了一阵,忐忑不安地觑觑嫫婉,见它没有粗**涉,立刻放大胆,无所顾忌地狂呼乱叫,有滋有味地打仗拼斗,玩得昏天黑地,玩得山河添色,玩得日月增辉。
9.狗熊一巴掌掴在札雅的鼻根上,皮开肉绽,血花四溅。哈趁狗熊对付札雅之际,撅着两支象牙从背后去捅狗熊,倒是幸运,捅了个正着,可惜,象牙短了些,也不够锋利,而熊皮上那层用树脂和沙粒层层黏合的铠甲又太厚,只在狗熊的肩胛上犁出两道浅浅的血口。
狗熊嗥叫着,转过身,摆出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朝马哈狂扇乱打。马哈毕竟还嫩了点,不晓得应退却两步,避其锋芒,而是傻乎乎地面对面要同狗熊硬拼。好家伙,狗熊的右前掌扇在马哈的脖颈上,一个标准的脖儿拐,马哈站不稳,扑通倒在地上。象虽然力大无穷,但也有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动作比较迟缓,特别不能跌跤,一跌跤就会跌得头晕脑涨,要爬起来,那庞大的身体需费一番周折。马哈正挣扎着想爬起来呢,狗熊已奔到面前,一只熊掌按住马哈的鼻子,一只熊掌按住象牙,熊屁股高高撅起,就要往马哈的脑袋上坐。
苦也,嫫婉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狗熊这一招十分毒辣,俗称坐碾法。那屁股墩就像一盘沉重的石磨,坐在敌手身上,使劲磨蹭,人或一般中小型动物一旦被狗熊坐碾,立刻就会磨成一摊肉浆。象体格庞大,当然不至于轻易就被磨碎骨头丧身殒命,可狗熊正要往马哈的脑袋上坐,磨碾的是最易受到伤害的部位,的要被狗熊坐碾了,轻则痴呆,重则窒息。
嫫婉拔腿就往臭水塘赶去。它不仅担心马哈的性命,还害怕由此引起误会。是它阻止阿丽丝和戛尔芒的其他两头母象前去相帮的,它们会不会猜疑它是别有用心,想借狗熊的屁股来陷害戛尔芒最有前途的小公象?真要这样怀疑的话,它嫫婉跳进纳壶河怕也洗不清了。
它和狗熊相距一百米,狗熊脂肪层极厚的屁股眼看就要砸落下去,它嫫婉即使插上翅膀,也不可能在刹那间跑完一百米的路程。
它拼命跑着,与其说是为了制止住狗熊坐碾,还不如说是要向众象做出一种姿态,特别要向戛尔芒象们证明自己心急如焚,把马哈的安危系在心上,看得很重很重。
灾难是绝对避免不了了。它后悔自己不该让札雅和马哈去冒这个险的,现在,后悔也晚了。
突然,混战局面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一个让嫫婉心花怒放的情景出现了。鼻根已负了伤的札雅在狗熊即将要朝马哈脑袋坐下去的一瞬间,长鼻朝前一钩,带血的鼻尖钩住狗熊的一条胳膊,使劲往后一拽。小公象的力气初狗熊不相上下。狗熊没防备,重心偏斜,身体摇摆,一屁股歪了目标,坐到一摊烂泥上去了,泥浆四溅,稀里哗啦。
马哈趁机站了起来,一场可怕的灾难烟消云散。
狗熊狼狈不堪地翻爬起来,也不知怎么搞的,一转身就搂抱住札雅的一条后腿,张嘴就要啃咬。熊嘴虽然比虎嘴逊色多了,但锯齿般的利牙能啃断竹根,掘食埋在土里的笋尖。被狗熊咬着,恐怕难免这辈子不变成瘸腿象。
马哈伸出长鼻使了个暗绊,狗熊跌了个嘴啃泥。
札雅和马哈一前一后用牙去捅狗熊的背。狗熊的肩胛和后胯给捅出了四个血窟窿,虽然很浅,到底见了熊血。狗熊还想纠缠,这时,嫫婉率领象群排山倒海般赶了过来,狗熊见势不妙,悻悻地嚎了两声,仓皇逃走。
札雅和马哈都负了点伤,札雅的鼻根被熊掌掴破了,马哈的嘴唇也被撕开了血口,都流了血,挂了彩。对于象来说,这点轻伤算不了什么。象的皮肤愈合力特别强,很快就能止血结痂,几天后伤口就会长出新皮来。当然,会留下疤痕,但对于公象来说,这小小的疤痕不仅无损于容貌,反而增添了雄性风采,是光荣的纪念章。
嫫婉带头,众象把札雅和马哈围在中间,汲起清冷泠的水,喷洒在它们身上。有的母象还用鼻子采来五彩缤纷的花瓣,抛洒在它们头上。
众星拱月,象群最隆重的庆贺仪式。
其实认真说起来,札雅和马哈算不得什么辉煌。本来苏,狗熊就不是象难对付的天敌,更何况最后是众象赶到,才赶走了狗熊的。
这英雄很有点水分呢。
但嫫婉执意要把庆贺仪式铺张得隆重一点。它让它们紧紧靠在一起,鼻缠鼻,牙并牙,欢呼声震得地动山摇。你们在共同的敌人面前团结战斗、互相救援,你为它负伤,它为你挂彩,命拴在一起,血流在一起,这就是用鲜血凝成的牢不可破的情谊!海可以枯,石可以烂,山可以崩,天可以坍,兄弟情谊万古长青!
这是一个团结的里程碑,应该耸立在每一头小公象的心上。
嫫婉深深地为它们祝福,为它们祈祷。
10.当众象采撷树叶,撮起泥沙,将火鸡遗体掩埋起来时,嫫婉曾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希望戛尔芒象们看在它嫫婉的分上,能宽恕札雅一次。可它很快发现,自己压根儿就想错了,戛尔芒全体母象和小象站在火鸡坟冢旁,久久不肯离开,突然,它们齐崭崭地翘起长鼻,对着天边逐渐沉落的那颗太阳,齐声吼叫起来,惊天动地,似火山爆发,像狂飚突起,如雷霆落地。橘黄色的霞辉中,一双双象眼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嫫婉的心尖一阵战抖,这泪水这吼声发自心中的仇恨。它明白了,要是札雅得不到应有的惩处,或许在今天半夜,或许在明天清晨,新象群就会分裂成两半,所有的戛尔芒象通通会不辞而别,回到纳壶河谷东半部戛尔芒象传统的栖息地,野火反蹿,狂流倒灌,战火将重新燃起.